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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梧州中茗特约】 老鹰讲古 鸳鸯江畔,我的茶馆 是谁撑着一把油纸伞,穿越多情的骑楼城,寻觅鸳鸯江繁华的旧梦?是谁品一盏中茗六堡茶,倚栏静静的远眺,等待下一个季节的莲开?是谁乘一叶小舟,在明月如水的鸳鸯江,打捞匆匆流逝的华年?又是谁,折了一枝三角梅,书写俊逸风流的诗章? 这明净如玉的鸳鸯江面,是否徜徉着东坡暗淡的背影?那池亭水榭庙宇间,是否收藏了鉴真昨日遗失的风景?
对了,鉴真和尚手持禅杖,脚踏芒鞋,云游去了哪里?玄宗天宝十二年(公元753年)唐鉴真和尚东渡日本传经,同船有晁衡等日本遣唐使同行,在扬州出海,遇风浪受阻而返,晁衡与鉴真等失散,一人漂流到安南(越南),被传“遇难”,后转辗才回到长安。 鉴真等于是改走灵渠沿漓江到梧州鸳鸯江,率荣睿、普照等弟子再偕同梧州藤县通善寺尼智首等三和尚出西江,从藤县北流河上溯,南下雷州半岛,在徐闻再出海。鉴真多次出海均遇险而折返,这次经梧州隆重地拜祭了西江龙母娘娘、品茗了白云黑茶,竟平安东渡成功了! 那段千年的白鹤故事,到如今,难道只留一地落花的叹息?如若可以相聚,纵算是孽缘也值得用心去珍惜,也许是经历太多的轮回,尝尽了人世诸般滋味,再不想计较,那一次的鸳鸯江相会,是有意的幸会?还是事与愿违? 多少人一往情深地赶来赴会,却发现,追寻的其实只是一出古老的戏曲!远处的双塔横落在西江南岸八宝塘之间,流转的回风仿佛穿越千年的时光,那个被悠悠岁月洗涤了千年的传说,清晰而玲珑地舒展在鸳鸯江的秀水明山中。 那一柄多情的油纸伞,是否可以挽留他们匆匆流逝的旧梦?!千年的情节其实早已注定,留存下的确是永恒的传说,那些撑着雨伞,站在骑楼城看江景的人,又将落入谁的梦中?
那晶莹的雨珠,是娥皇、女英二妃多情的泪吗?相传舜帝南巡时,有双鹿相伴左右,至苍梧之野舜帝不幸病故,“万民大恸,双鹿尤为悲切,绕山疾驶,啾啾悲鸣,哀哀三日,声闻九天”。 双鹿后来悲痛欲绝跳下白云山下的鸳鸯江逆流而上,“途遇娥皇、女英二妃,跪报噩耗”,二妃听到噩耗悲恸万分、伤心的眼泪洒落在竹子上,竹子便挂上了她们斑斑点点的泪痕,成了斑竹,被称为湘妃竹。最后二妃“投湘水殉帝,双鹿随之”。
"我爱清流频击楫,鸳鸯秀水世无双。"桂江、浔江、西江三江汇合后,桂江的清水与西江的浊流同时流动,一浊一清、一急一缓,泾渭分明,俗称鸳鸯江。鸳鸯江景色秀美,放眼望去,只见西江浩淼,水流滔滔;桂江碧绿、波光粼粼。两水交汇处,恰似戏水鸳鸯,相互依偎,相互拥抱,长相厮守,难舍难分。 宋代大诗人苏东坡当年贬谪路经梧州,适逢桂江春泛之夜,泛舟于鸳鸯江,面对清浊江水不禁思绪万千,吟诗赞道:"我爱清流频击楫,鸳鸯秀水世无双。" 那一袭清瘦的身影,是贬谪落魄苏东坡的吗?他几时看淡了名利,寄意于山川水色之间,留情在烟波画影之中,做了寻风钓月、纵迹白云的雅客?也许,只有鸳鸯江的山水才能将他大半世的风霜解读。为了饮一盏好茶,苏东坡不惜在夜间的月光下,手拿瓢、瓮,摸着光影,踩着石头,下到鸳鸯江岸边取碧绿的江水。他用瓢舀水倾入瓮中,月影也跟着倒了进去……回到客栈中,一边生炉煎茶,一边坐听桂江春泛之涛声。 触景的想法,请让我在这鸳鸯江畔开一间中茗茶馆,我想象着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客人,各自品尝一壶喜爱的茶,而茶,也甘愿被那沸腾的鸳鸯水冲泡着,在杯盏中开始和结束它一生的故事……茶馆里,应该有被岁月洗礼过的门窗、桌椅,还有——款式不一的茶壶、几幅古老的字画、几枝被季节打理过的鲜花。 茶馆里的生意也许很清淡,但请相信,在这里,浮华被关在门外,只有几缕阳光和细微的尘埃,静静地落在窗台、桌上、还有茶客们的衣襟上。客人喝完茶,又要匆匆地赶往人生的下一站,无论前方是宽阔的大道还是狭窄的小巷,都风雨无阻。而我。不要赶路,这茶馆,就是我的栖身之所,让我可以在这里,静守简单安稳的流年,然后,从容不惊地老去,陪伴我的,还有那抹不去、老不尽的鸳鸯江……
都说世事错综复杂,其实,再迷乱的路,都有清晰的脉络,有时候,不过是有心人故弄玄虚,让迷路之人看不清前方而已。一个年华初好的人,愿意用青春去换取钱财,一个年华老去的人,却希望用大把的钱财来换取青春,总有人抱着游戏的心态在人间往来,没有谁可以在花街柳巷里参禅悟道,在滚滚烟尘中修身养性。 我们总是为过去的昨天悼念,为未知的明天担忧,又任意蹉跎着每一个今天。多少浮华,多少梦幻,多少惬意,多少坦然,终会随风散去,化作尘土。活在今天,活在当下,方不负这用浓浓世味熬煮的茶。
一程山水一年华,一世浮生一刹那,且将薪火中茗茶,诗酒赶来趁年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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